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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5-27章】【全文完】【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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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5-27章】【全文完】【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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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4 16:05:01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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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0-11-4 16:16 编辑

  

  (25)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秾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征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复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殷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巨细靡遗,仿佛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么得有意义。

  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征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借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欲,而那也使得今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

  “唔?我愿意”

  “那么,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

  “好的?”

  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噪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

  “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

  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还不吃妆。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借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

  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借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

  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26)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 *** ***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

  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

  “嗯嗯……”

  想像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不能放任,所以放了这点痛我还能忍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分得够狠,你才有借口转身宁愿爱,一点不剩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

  “依洁,我喜欢你”

  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

  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

  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干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

  “……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啰!”

  “嗯嗯……”

  *** *** ***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

  “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

  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干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

  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

  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

  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

  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征。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复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么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

  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

  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欲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

  “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

  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体……”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

  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

  “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

  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

  “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

  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复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么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么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于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

  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

  “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

  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仿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仿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27)

  远在非洲东南方的旅游胜地赛席尔群岛上,成排白色的独立木屋VILLA与蓝色天空和碧绿色的海水,相互映照着缓慢而优闲的度假气息。这里曾经是凯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众多超级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了整个海滩与宿房,作为我和依洁蜜月的地点。如今,我和她并肩坐在其中一间,作为临时新娘休息室的木屋里,为身上的衣妆做最后的修饰。

  仔细端详半晌,确定自己完美无瑕之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将视线从各自的梳妆镜上移开,相视而笑。桌边两束同样清艳的洁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衬托着两张绝美的容颜,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经怀胎六月、进入妊娠的安定期了。也因为如此,才得以和依洁一同共享这次的蜜月假期。

  自从仲翔那天向依洁告白之后,俩人的关系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展,迄今已经论及婚嫁。虽然并未正式办理婚宴明媒正娶,但决心坚定的俩人早已赶在出国之前携手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

  考量到依洁的身份以及他家庭的关系,如何在不起波澜的状况下让仲翔的家族成员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则有待仲翔进一步运筹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已然和依洁见面吃过饭,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对,除了哲哥与仲翔之外,还邀集了几位我俩近几年的人生息息相关的人们:包含陈医生与丽馨、琬婷、小林与亦强、阿伟等共同见证与祝贺。

  当然,这样的派对无非是充满背德与荒淫肉欲的人间伊甸。而今夕我俩的穿着打扮便是为着这盛筵而准备:我那因为怀孕而又成长了一个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纹繁复华丽的纯白刺绣蕾丝胸托妆点;左右两只乳环上各自悬挂着的,是前后两任丈夫、也就是阿杰与哲哥曾经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则是随着汹涌的乳浪摇曳着、晃动着,牵引着乳头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洁圆滑的孕肚,则以一条特别订制的蕾丝托腹带衬托并固定;无毛的下身则照例一丝不挂,仅仅搭配对于腿部压力较低的低跟新娘鞋与相衬的白色刺绣丝袜。

  而最受人注目之处,则是在于我下体上那如同两瓣小小蝶翅的阴唇,如今已镶上了两只精美的白金环饰。不仅如此,环上更是挂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银铃,每当腿幅稍大,铃铛的重量便轻轻拉扯着敏感湿润的阴唇,进而让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让我的股间时时刻刻都处在黏腻燥热的发情状态。

  而依洁身上的穿着,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让:代表新娘的纯白色调构成了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马甲,衬托着她小巧而浑圆、却艳色兼具的极品乳首。

  马甲下缘是同样纯白的开裆内裤与吊带,连接白色蕾丝丝袜的袜头,以及同样白色蕾丝刺绣、直到手臂上、的长手套。

  脚上套着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材又更高挑了一些,宛如超模的身形让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边,几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对于我以白金色为主的体饰与首饰,依洁的胸前系上了一条极细的镶叶纯金乳链。为了凸显她那脱俗与风尘共融的气质,更是在盘成发髻的头上戴上了宛如公主的头冠,对照一身的纯金花饰与耳际的坠饰,自成一股圣洁而浪荡的气质。

  由于依洁并没有如同我一般穿环,金链的重量全靠夹在乳首的乳夹固定,看着闪亮的乳夹刚夹上她性感的乳头时,皱着眉头忍受着刺激的模样,不禁让人又爱又怜。

  而她那因为女性贺尔蒙与丰富的性爱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则是用白色缎带做了蝴蝶结装饰,一方面使它不会在走路时过度晃动,另一方面也能与我下身的阴唇环与相映搭配。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一次的婚礼举办派对,而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另一半的、形而上的“认主仪式”而准备。而与会者,都是这三年多来,与我们关系密切的人们,在最后的最后,共同见证这一切的完成。

  看着身边穿着马甲、镶着金链、楚楚动人的依洁,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啊啊……亲爱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晓莹……你的阴唇环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吗?”

  “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说很好看……但是下面会常常因为摩擦变得很湿……很想要……嗯啊……”

  依洁的纤纤玉指滑过我赤裸着下身的环,蓄积在下腹的欲望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爱抚起她胸前的那对乳链。

  “嗯啊啊……滢……停一下……嗯……时间、快开始了……会来不及的……”

  依洁的双颊胧上一层情欲的薄红,一边闪躲着一边软语求饶,那含羞待放的神色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十分动心。

  在哲哥与我结婚之后,仲翔与依洁亦很快地开始正式交往。身为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爱上了依洁那种有点怯生生、温婉柔和却又情不自禁淫荡的气质。更何况,他所具备的学霸经历、实务背景更是将一班花瓶俗女狠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在两人的关系快速地进展、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婚嫁之后,依洁便辞去了公司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往后相夫教子的人生预做准备;另一方面,却是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质的、在哲哥与仲翔两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开设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经营、仅专门为了熟识的顶级客户所准备的会所。除了陪酒谈心之外,当然少不了各式荒淫的性爱服务。依洁在那边名义上继续着所谓的“性爱公关”的工作,而实际上,他所接触的客人范围却是大大的缩小,仅限于仲翔与哲哥之间,最私密的朋友圈。

  为的,当然是进一步开发她那日益淫荡的身体。

  无独有偶,丽馨和她的女儿婉婷也都是那里的红牌陪侍。而借由这一个机会,琬婷也为了参与过往参与设计偷拍一事向依洁道歉,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办了一个“奉茶仪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脱胎换骨的依洁,早已对过往之事毫不介怀,欣然接受琬婷的赔罪。

  我自己则是在正职的集团副总工作之外,持续经营着成人直播频道。而我的部门员工:益强,则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为我在频道上的调教主。

  在婚礼的活动之后,益强安排的第一个直播调教,便是对着验孕棒排尿,原本便是女性极为私密的排泄行为,如今却是被迫摊在镜头与灯光之下;除此之外,更必须强忍着羞耻将验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并在数分钟之后将结果呈现在众多陌生网友的视线之下。

  原本只是参与性爱活动的下属,如今一跃成为我在直播中对其言听计从的主人,依着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各种耻度大开的表演。

  看着萤幕上行径比起最低级的娼妓还不如的自己,昔日干练俐落的女强人形象荡然无存,而这样堕落感却又往往让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赞美与充满情欲的评论中达到无上快美的高潮。

  于是,我那对硕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无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门,都随着益强的恣意的玩弄、翻搅,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眼中。而确认怀孕的那天亦然,我在益强的命令之下拿着那只两条线的验孕棒在镜头前开腿自慰、喷出的爱液甚至模糊了整个镜头。

  从确认怀孕的时间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于婚礼前后,也自然无法从那几天在我体内中出的数十人中,确认肚中小生命的生父了。

  而自从怀孕初期开始,依洁便陪着我往返医院产检、一起购物挑选孕妇、婴儿用品。

  面对着孕期早期的不适、以及初为人母的诸般惶恐,除了哲哥的支持与鼓励之外,即便有着丽馨她身为过来人的鼓励与分享经验,然而依洁的陪伴更是带给我莫大的宽慰。

  我和丽馨的关系,无疑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此刻依洁与我的关系,则更像是一对若即若离、同性的情侣。而眼见着依洁与仲翔的交往日益稳固,我也不禁替她感到开心。相对的,得知我怀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依洁亦是表现得比谁都还要关心。

  我们除了了解彼此,更是在性爱上毫无芥蒂。而往后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荒淫与败德吧?只是个中的幸福,也只有当事人的我们才能理解的。

  思绪回到眼前绝美的俪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乳首与下体的重量带来的快感让我俩的步履有些蹒跚,而晶莹的爱液却是不争气地从我的膣穴与她的“阴蒂”上连绵地涌出。

  “啊……好羞耻……”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我们跪趴VILLA庭园中,用以举办派对的长桌前。

  眼前端正摆着的,是早先我俩共同讨论、各自写下的誓词,也就是我们认主的契约书。目光所及,那堪称伤风败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起来。

  在我两身后的,是根据派对上抽签选出的结果,由小林与阿伟幸运获得这样的权利:在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朗诵着自己写下的誓词之际,阿伟从后方插入我的阴道,配合着断断续续的语调侵犯着我。

  “我,严晓莹……啊啊……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还有屁穴……的都被调教开发破鞋、贱货……噢……好深……顶到了……啊啊……噢、噢……”

  也许是带着某种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众人炫耀着他那年轻而不知疲倦的肉体,阿伟抽插的力量一波胜过一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顶得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他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并从腿间滑落,“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无脑的淫娃荡妇,从今以后……”

  “我愿意……把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主人吴明哲,永远当老公主人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噢……”

  在我被阿伟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身旁的依洁则是被小林长驱直入,比起我的浪荡显得腼腆而娇羞:“唔……我,林依洁,嗯嗯……啊……是个闷骚的变性人妖……啊啊……从今以后,嗯……我愿意认李仲翔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弃、可以让我成为他所的淫荡性奴……啊啊……”

  在身后男人的活塞运动中,我俩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羞耻与快感,艰难地在各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词。紧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把系着牵绳的项圈套上我俩的脖子,而我们则是在各自的主人搀扶之下,挺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将手中的婚戒各自套上了男人的左手无名指,象征认主仪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会观感来看,眼前的情境显得超乎现实而光怪离,方才在认主仪式中双双被中出内射的我们,如今双双被牵绳系着,猫步爬行回屋内的绒毯上。

  而与会的男士们无一不是西装笔挺、衣冠楚楚。对比于我俩身上那与其说是衣不蔽体、更适切地说是用来衬托身材与性器官的衣料,那颈项上挂着名牌的项圈却是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受到牵绳者手中教鞭的“纠正”,我们不约而同性感地扭动着屁股漫步爬行,让肛门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般左右摆动。

  只是,此时我俩的主人仍然与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适闲散地坐卧在房间各处的座位上,继续欣赏着灯光聚焦之下宛如艺术作品的我们。没有震耳欲聋的市侩音乐、没有矫揉造作的糜糜之音,只有轻柔悠扬的蓝调搭配着两只母畜充满欲情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俩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却是身着漆黑皮装马甲与过膝长靴的丽馨与琬婷。两人高贵雍容的姿态,搭配身上冷艳的装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啪!”

  “啊!”

  “贱货,屁股抬高一点!”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们两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别忘了身为女奴该有的礼仪。”

  “是……是的,主人”

  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

  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链与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哥那么喜欢你……”

  “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

  “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

  “呜呜……”

  “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么呀?”

  “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

  “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链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

  “啊啊……是的……”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了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欲,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欲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托,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系……”

  “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么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

  “啪!”

  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

  “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

  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么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

  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

  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

  “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

  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么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

  “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

  “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

  “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被干喔?”

  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

  “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

  “啊啊……谢谢主人夸奖……”

  “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

  我熟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

  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

  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须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

  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欲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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